康世仁恼了,反唇相讥道:“总比你这副雌雄莫辩的相貌好,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你要不说你是个男的,估计大伙儿都得以为你是个娘们。”
他的话顿时引来一阵附和的大笑声。
“娘们怎么了?有本事别叫你娘生你,叫你爹生啊。”景如是为广大女性鸣不平,凭啥提到娘们就是一副鄙夷的神情,有种你单性繁殖啊。
景如是的歪论打得康世仁哑口无言,他不知道景如是怎么可以这么“偏题”,但想来她就是个不按理出牌的无赖,多说无益,只好走开了。
“我说这景如是,有时候还挺有趣的。”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骆行书有些忍俊不禁道。
“她就是个泼皮无赖。”巢文彦也想笑,但是一想起她的恶行,就心中不爽。
“哎呀呀,她不上马却往马厩里走,是要去做什么?”李采青注意到景如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去了,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用管她,走!”裕惜赐扫了一眼“鬼鬼祟祟”的景如是,懒得在她身上浪费口舌,他双腿一夹,率先打马离去。
“跟上。”巢文彦紧跟着,李采青看了一眼消失不见的景如是,虽然觉得奇怪,但未多深究,也跟着同伴们离开了。
躲在马厩后方,见众人都离开后,景如是立即朝着茅房的方向飞奔而去。
“斋月楼的饭菜越来越难吃了,煮那么咸,害我中午一个劲的喝水。”景如是蹲在茅厕里“嘘嘘”,嘀咕道,“幸好大家都骑马去了,没人经过这里。”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往这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