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文彦于是将那日的情形讲诉了一遍,最后不忘补充了一句:“我看景如是八成以为宋夫子长得像她爹,就以为找到靠山了。哼,过街老鼠,在哪都不会受欢迎!”
“宋夫子怎么会同景从之那种奸佞之辈长相相似?”骆行书哼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其实我觉得单从面相上来讲,景从之还真是个美男子,就是人品实在太坏了。”李采青轻摇着折扇,永远都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
身旁几人讨论得热火,裕惜赐却陷入了沉思,他侧目望了一眼景如是消失的方向,眸色染上了一抹深邃。
“今天是个好日子,啦啦啦~~”见完宋夫子后回到寝室的景如是,面对着窗户坐着,一边埋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一边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她唱得太投入了,竟连房门被人推开都未察觉。
“啊。”一阵疾风忽然自小轩窗外吹进,卷起她手下的纸张,打着旋儿往后方飘去。
景如是立即去捡,然而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双青缎暗底的长靴。
抬头一看,竟是身着暗紫色直衣的裕惜赐。
“你干什么进我房间!”景如是惊得差点跳起来,她一把捡起画纸,站起来怒视着这个不速之客,质问道。
裕惜赐却没有立即回答她,刚才虽然只看了一眼那张纸,但他已经能分辨出她画的正是宋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