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骆行书也不说话了。
到了轩台,景如是早已撩袍落座,在李采青的强烈要求下,巢文彦三人不情不愿地也跟着坐了下来。
轩台呈环状,因此不论景如是有多“面目可憎”,对面的巢文彦皆要不情不愿的正对她。
景如是的反应倒是平静得多,她除了对热情打招呼的李采青微微笑了笑,巢文彦和骆行书两人她全当做没看见。
今晚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赴考的考生,所以并不清楚景如是的种种“劣迹”,对于这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公子不仅不会敌视,反而还争相同她说话。
在一波接一波的喝彩或嘘声中,巢文彦装作看向别处,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景如是,只见她兴致很高,因为喝酒和大笑脸色变得有些红润,此时的她,让他想起了五年前一同饮酒的那晚,她也是这样的豪爽和开怀,比起平日尖酸刻薄的她,显得顺眼很多。
然而这个想法刚从脑中升起,巢文彦就立即叫停了,他怎么能觉得景如是顺眼呢?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回京城是别有目的的,他还是应该像以前那样警惕她,而不能被她蒙蔽。
思及此,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大饮了几口,摒除杂念。
又过了几轮后,酒觞在景如是的座前停下,滴溜溜打转。
“景公子,到你了!”
众人可是期待这一刻已久了。
景如是也不作扭捏之态,她欣然接过酒觞,随意取过一旁全新的白玉筷,微启朱唇,“景某不才,诗词不精,只得聊以作舞,贻笑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