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惜赐瞪了她一眼,却也没有站起来。
“喂,你看他们,其实还是能玩到一块去的嘛。”景如是用手肘撞了撞裕惜赐,看招娣将滑板分了一个给裕之楽,说道。
“嗯。”裕惜赐从鼻翼里发出一声,算做回答。
“话说这小屁孩的老爹不是你的对头吗?你怎么对他这么好?”景如是眨眨眼,好奇地询问道,“你是不是想把他惯坏,让太子府又多一个无用的草包,好更突显出你的聪明智慧?”
裕惜赐冷眼看着她,沉默不语。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景如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裕惜赐本打算不理她,但想了想,开口道:“大人的事与孩子无关。”
“谁说无关了。他迟早有一天会长大,而且肯定不会背叛亲生父亲的,肯定会同你作对。你难道不怕现在对他好以后会得不到丝毫回报吗?”景如是半认真半挑拨地问道。
“不劳你费心。”裕惜赐一句话就终止了这个话题。他不会告诉她,其实他对裕之楽并不是完全没有戒心,但是皇上喜欢这个孙子,裕之楽目前还小,根本不懂权力争斗,而且相对于太子来说,这孩子甚至更亲近他。所以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无法对他冷漠不理。
“哼,好心当作驴肝肺。”景如是瞪了他一眼,将视线投向远处,又问道,“裕惜赐,击杀冒顿那次,是你替我疗的伤?”
“嗯。”裕惜赐淡淡应了一声,猜到了她想问什么,不知为何,他的心跳竟有些加快。
“只包扎了肩膀?”景如是装作漫不经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若是他真的知道她的秘密,那她要不要现在趁机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