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文彦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巢青史试探着问道。
“他有烦心事?”景如是也有些好奇,以巢文彦的性格,他还能有烦心事?
巢青史点点头,说道:“自从昨晚回家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和任何人都不说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
“他会不会喝醉了,躺在房间里休息?”景如是猜测道。
巢青史摇头道:“他的酒量虽然不好,但从不宿醉,而且鸡鸣时定会起身练武。可今日一天,都未曾见他踏出房门一步,连骁骑营也未去。可见他真的很反常。”
“没理由啊。”景如是细细想了想,也没想到能让巢文彦不开心的事,“他刚升官受赏,皇上还那么重视他,他为什么会不开心?”
巢青史叹了口气,语气里有着惭愧:“巢家家风严厉,缺少寻常人家那样的温情。再加上我与文彦相处时间并不长,对他的了解也十分有限,所以他并不会同我谈心,我也不知道他在烦恼什么。”
“认识他这么久,我也没见过他沮丧的模样。”景如是若有所思,“我想如果不是严重的事情,他也不会把自己关起来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巢青史认同她的说法,他忽然正色道,“景大人,青史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可否答应?”
“你想让我去开导巢文彦?”景如是一下就猜到了,但表情却有些怪异。她和巢文彦又不是真正的朋友,真要谈心的话,应该叫裕惜赐去才对吧。
“不知你能否答应?”巢青史点点头,神色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