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他专注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呵护地问道。
可现在的她哪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在他越发熟稔的技巧下,眼神越发发散迷蒙,如雾里看花,什么都看不真切。
他满意地笑笑,堵上她的小嘴,将她甜美的呻吟都吞入腹中——
“殿下还在里面?”花解语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指尖不由得用力捏紧了香帕。因为她看见了裕惜赐将一名男子拉入房中的场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能让一向冷漠的裕惜赐做出这样举动的,这名男子一定不简单。
她记得这名男子名叫景如是,也曾听过两人在边疆的一些传闻。一个不好的念头乍现,花解语的心脏咯噔一跳:殿下不会真的喜欢男子吧?
不行,她要想办法让里面的人出来。她唤来婢女,低声交代了几句,后者点点头,便快速离开了。
花解语是让婢女找人装成寻欢客的妻子来闹事,把里面交欢的男女赶出来,裕惜赐就能离开了。
“如是,快要到了吗?”裕惜赐紧盯着她氤氲的双眸,感受到她的颤抖越来越强烈,手指越是动得更加卖力——
不行了!景如是的脑中一片空白,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陌生的汹涌的情潮快要将她淹没,她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她快要疯了——
她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紧紧搂着了他。
他安慰道:“快了,快了。”
就在她快要攀上顶峰时。“咚”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狠狠地踹开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在家里给你带孩子,你却跑来青楼厮混。”一名女子又哭又喊地冲进来,扑倒在光着身子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声嘶力竭地大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