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恢复“发育期”的她,本就比以往敏感,再加上他又捏又吸的,她觉得胀痛刺痒,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奇怪的感觉。
对于她的抗议,他却置若罔闻,埋首在充满弹性的雪白凝脂中亲了个够,才终于放开她。
合上她的衣襟,他紧紧抱着她,声音黯哑低沉,饱满浓情:“如是,我会负责的。”
略显凌乱的呼吸,暴露出他此时的难耐。
本还陷在情迷中不能自拔的她,听到这句话,既觉好笑又觉温馨。她来自男女观念很开放的22世纪,虽然自己并不开放,但也绝没有上了床就必须负责的观念。更何况,他们也并没真的发生关系。
“嗯。”心中还是甜蜜的,景如是点点头,安稳地睡在他的怀中。
“晚安。”吻了吻她的额头,他劈灭了烛火,宽敞的房内只余下取暖的火炉之光。
“晚安。”景如是飞快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转过身,闭眼装睡了。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但也不再打扰她。待体内的冲动被平复后,他才慢慢合眼。
然而,鼻尖是她撩人的清香,耳边是她均匀细软的呼吸,任是他定力再强,只怕这也是个不眠之夜吧。
不过能抱着她入睡,这种感觉真好。
早晨醒来的时候,裕惜赐已经离开了,不过在离开前,他还细心地帮她把被角掖好,帷幔放下,生怕漏了一丝寒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