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是深深地觉得自己是自作孽,谁让她提议的呢?算了,对象是他,这种事情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听着他急促的喘气声,景如是的脑袋也变得越来越昏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发出低沉性感的闷哼声,靠着她喘气。
景如是立刻想推开他,虽然隔着衣服,她感觉得并不很明显,但也是很难为情的。
却不料他去按着她的手,不让她抽离,同时吻住她,倾吐爱意:“如是,我爱你。”
景如是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时,被他蓦然抱起,推开浴室门,走向屋外的大床。
被他扔在大床中央时,她终于升起了警惕感:“你做什么?”他压住她,不让她动弹,唇角带着性感迷人的笑容,轻声道:“刚才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什么事?”景如是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咯噔一跳。
“有一晚,我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衣裳不整,而床褥也显得很凌乱,像是有人曾经睡在上面过。但奇怪的是,我却没有任何印象,甚至连怎么上床睡觉的都不清楚。你说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似说得风轻云淡,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长睫掩映的琉璃色眸子中,隐含笑意。
“可能是你记忆不好,或者是喝醉酒了。”景如是当然听懂了他是指的哪一晚,现在也不会傻到会承认对他用药。
“我很少喝酒,也从不喝醉。至于记忆嘛。”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暧昧地呵出热气,“你停药后发育了多少,我都能丈量出来。”
说着,他伸入她的衣襟,邪肆揉捏。
景如是的脸更红了,最讨厌在床上耍流氓的人!她一边同他的手做抗争,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自己干的坏事都不记得,还问别人。”
“我干的‘坏事’。”裕惜赐玩味地重复着她的话,笃定了,“虽然我的记忆被抹除了,但某人留下气味却还在。刚才情至浓时,我的脑中隐隐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你猜,我想起了谁?”景如是更怒了,瞪着他,决定率先发难:“好哇,你抱着我,还想起别的人。裕惜赐,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如是,你真是不乖。”裕惜赐修长的手指在她白里透红的粉颊上轻轻滑动,低低地笑着,“事已至此,你还想抵赖吗?”
“我抵赖什么了?”景如是死鸭子嘴硬,决定绝不轻易松口。
“虽然我不知道那晚中了何种迷药,但我可以断定你曾出现在我的房里。从我醒来时穿着的浴袍来看,那时我应该在沐浴,而你不知为何闯了进来,我们应该有过一番争斗,否则浴室里不会有那样多的水渍。”裕惜赐有条不紊地说着,他细密如丝的思维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进去了,仿佛恢复了记忆般,分析得那样贴近事实,“之后,‘战场’从浴室转到了床褥上,我们在床上打斗,甚至将床单都撕破了一个不小的口子。最后,你趁我警觉降低时,打昏了我,再对我下药,让我失去那段记忆。如是,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