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床上,摇放着整齐的被褥,书架上,装着满满的书籍。门前,甚至还摇放着一只淡青色的木盆,可是看得出里面的水已经干涸,但是洁白的手巾,还是挂在木盆之上。
整个屋子都是那样清静幽雅,只是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看起来像是尘封了多年的珍藏,被人小心的揭开了屏障。
裕惜赐大步走了进去,将景如是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后端起地上的木盆,转身就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叮咛道:“我去打点水,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巨大的疑惑和震惊从景如是的心底升起,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和裕惜赐的叮嘱。她小心的站起身来,慢慢的挪向长几,长几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景如是一动,就有灰尘在屋子里升腾了起来。她被呛得一阵咳嗽,红着眼睛,好一阵才缓过来。
长几上摆着一个托盘,上面茶壶茶杯齐备,是一套淡雅素净的竹制器皿,十分精致。
托盘旁边,是落满灰尘的文房四宝,细细的毛笔狼毫摇在笔架上,旁边的镇纸上雕刻着一只洁白的玉兰花,十分典雅高洁。
长几后,是一把竹制的椅子,椅子后面,是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满满的都是厚实古扑的竹简。景如是走上前去,随便抽出一卷,一阵呛人的灰尘瞬间浮起,景如是连忙掩住口鼻,可是还是被弄了个灰头土脸。
“三国大军会盟逐鹿,叟面而解调,言,不可战。
川国曰:不战割城十五座,以为赔。
夏国曰:不战钱帛五千骑,以为贡。
秦国曰:不战留书乞降,以为臣。
叟曰:不战,比酒,酒烈者,则为胜。割城十五座,钱帛五千骑,留书乞降,效忠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