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小夥子想吃辣炒田螺,就冲着屋子喊了声,‘今天我想吃辣炒田螺。’然後就出去干活了,那天晚上回来,桌子上果然有盘辣炒大田螺。第五天,小夥子说他想吃粉蒸肉,奇怪的是那天晚上他回来桌子上什麽也没有,第六天,第七天,无论他说想吃什麽,桌子上再没有出现过任何东西。好了,这个故事讲完了!”
可裕惜赐听完,不仅没有转移注意力,反而想起辣炒田螺,食色性也。他抱着她躺了一会,终究还是忍不住,趴在她耳边哀求再做一次。
“我现在还疼呢,你不许碰我。”她想不明白他的体力怎么就这么好,更想不明白他对她无穷无尽的**是怎么来的。虽然两人是在蜜恋期,但这样频繁的行房她会吃不消的。
他突然翻身下床,从外衣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景如是一看,脸色更红了,那是下午完事后,他给她涂的,说是能快速消肿。
“你做什么?”冰凉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传来,她并拢双腿,却被他坚定地掰开了。
“它能帮你更好地接受我。”不想她受伤,但又不想压制自己的**,所以他特意带上了这瓶药。
景如是扭动挣扎,但他在这件事上却异常地坚持,最终,她还是气喘吁吁地被他紧紧抵在了身下。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竟然求了婚。景如是哪还有半点思考能力,昏昏沉沉中就答应了。所以当大汗淋漓的“运动”介素后,他开心地搂着她兴奋不已。
“如是,你答应做我的妻子了,可不能反悔了。”他心满意足地提醒道,抬头时却发觉她不知何时又昏厥了过去。
爱怜又心疼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他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体贴地替她简单擦拭了下,将她放到了床上。
悠悠转醒,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时,昏厥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景如是张嘴,声音嘶哑无比:“裕惜赐你这个混蛋,以后不许再碰我。”
“好,在洞房花烛之前我都不碰你。”他温柔地看着她,笑道。
“狗屁洞房花烛。”景如是想用眼神杀死他,他天赋秉异那是他的事,但别拿她来“操练”,现在她的腰都快断了,更别说那里了。
“又说脏话。”他也不生气,反而笑容更深了,“娘子,刚才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的。”景如是果然完全不记得。
“就在你大喊‘受不了了’的下一句,我问你当我的妻子好不好,你说好。”他不建议帮她恢复记忆。
“那根本就不能作数,我那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景如是胀红了脸,气鼓鼓的脸颊像苹果般,可爱无比。她瞪着腹黑无耻的某人,哪有人在做那件事情的过程中求婚的。
“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了?”露出一口白牙,他笑得既暧昧又得意。
“舒服个屁,你试试被人折来折去,看有什么感觉。”景如是憋住一肚子火,他简直就是把她当破布娃娃来对待,还用那么高难度的“动作”,也不考虑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