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语双关的戏谑话语惹来她的不满,抬头恨恨地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小手报复性地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掐了一下。
不想却引得他把持不住,几个箭步将她扔在大床上——
悠悠转醒后,他已经替她清洗好了,还细心地替她抹上了药膏。
“如是,你醒了。”他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裹在毯子里,搂得紧紧的。
现在还能听见外面隐约的喧闹声,看来夜晚还没有过去。
“你没有睡觉吗?”她无力却安稳地躺在他的臂弯中,微微一笑。
“睡不着,想多看看你。”餍足的某人心满意足地勇者她,述说着分别的时间里,对她的相思。
“裕惜赐,你说上天让我们分开也许是好的,让我们明白了彼此有多重要。”她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好温暖。
“又连名带姓的叫我了。”他不满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刚才你可是一直叫‘赐哥哥,你真好’的。”
“胡说,我哪有这么说过。”她嘟嘴,抗议道。
“那‘惜赐,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了’,是谁叫的?”他坏坏地她耳蜗里呵气,戏谑道。
“混蛋!”她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用力摧了他一下。
他握住她的柔荑,送至唇边,吻了吻,漂亮得让女人都为之嫉妒的凤眸含着笑意,那么温柔地看着她。
“惜赐,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越看他,越发觉自己那么爱他。景如是抬起头,俏脸上布满了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