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做生意的事,本来问题不大,但难就难在,今晚夏侯靖也在,马震天想要把这单生意给拿下,陈绵绵认为有点难度。
“熙儿,你怎么看呢?”马墨言又出声询问妹妹。
自从上次她和九王爷谈妥生意之后,他对马熙儿有了几分欣赏,以前一直以为妹妹是个受气包,不声不响,岂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连生意都谈了下来,就算派马世君出马,未必会成功。
陈绵绵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上马墨言的双眼。
“这桩生意一半一半吧!起码今晚不会成功,还需要登门拜访几次才行。”她一边夹菜,一边滔滔不绝。
马墨言倒也没反驳她的话,只是将目光投到马震天身上,静观其变。
和主人家聊了几句后,马震天回到了座位上。
“爹,关于生意的事。”马墨言倒也没往下问。
马震天举起手臂,打断了儿子的下言。
“看来,生意的事还需要努力。”马震天说话时带着几分遗憾。
陈绵绵当没听见,继续低头猛吃。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什么生意不生意的,总之没什么比吃更加有意思了。马墨言偷偷的将目光投到了妹妹身上,没想到她说的话分毫不差。
事情远比他们想象中有难度,坐在不远处的夏侯靖时不时将目光投到陈绵绵身上。
看来这桩生意和那个猴儿精脱不了干系,她敢肯定一定是这人从中作梗,真够卑鄙的。
“哥哥,这桩生意你们不用担心,到时候一定会成的。”陈绵绵不是夸下海口。
谈判的事有多难呢?
只要再接再厉就行,本来马震天就不够能言善辩,第一次不成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好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陈绵绵拍拍胸膛保证。
马墨言听到她说的这句话,所有的担心一扫而空,只要妹妹说这句话,事情就会有转机。
宴席差不多散尽后,陈绵绵本想回去歇息,岂料,在要出去时,冷鸷过来请她。
“马二小姐,王爷请你去一趟王府。”
面对恭敬有礼的冷鸷。陈绵绵真的拒绝不起来,索性点头答应。
“前面带路。”她向马震天说了会晚点回府。
看着被带走的妹妹,马墨言有些担心,想追上前去,却被马震天阻拦。
“你去王府只是硬闯,到时候还会惹祸上身。”他安慰儿子,无需担忧。
一直被人当成受气包的女儿,已经不再是没用的人。
来到王府,陈绵绵走进了凉亭,凉亭四面飘荡着白纱,看上去美极了,带着几分仙气。
突然,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琴声,挺有雅兴的,在这里面弹琴,是不是效果会好一些呢?陈绵绵暗自想着,就在此时,飘扬的白纱显露了坐在凉亭内的不是别人,而是夏侯靖。
不是吧!这绕梁三日的琴声居然是他弹出来的?
“口水都流下来,还不快点擦一擦。”弹琴的夏侯靖笑着对视站在凉亭外的陈绵绵。
果然,她听话的伸手摸了摸嘴巴。
切,哪里有口水啊,这猴儿精居然这么黑。
“说谎很好玩吗?”陈绵绵气得大步上前。
一时气结,没看清楚台阶整个人向前倾去,眼看脸要磕到想香炉,腰间一紧,她被带离了危险地带。
“走路不看路,以为本王能救你几次?”夏侯靖抱着她,厉声苛责。
她惊吓未定,还要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嘲讽,有些气结。
抬起脚,用力的踩在了夏侯靖的脚背上。
他没有叫出来,而是闷吭了一声,从头到尾,保持着男神的最佳形象。陈绵绵继续踩,看你忍到几时,安安腹谤。、
松开圈住她纤腰的长臂,结果她跌坐在了地上,屁股结结实实的摔得生疼。
“夏侯靖,见过卑鄙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这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站在她面前的人笑了笑,“你就不无耻吗?暗箭伤人会死,难道暗脚踩人就不会伤吗?”
还以为伶牙俐齿用在女人身上比较妥当,想不到陈绵绵头一次想给男人也用一回。
“让冷鸷请我过来为的就是说这些废话吗?”她从地上起身,等着幸灾乐祸的夏侯靖。
说到冷鸷请陈绵绵过来,他差点忘记了正经事儿。
“上次你说不想嫁给本王的,其实这件事有回转的余地。”他说着话的人步上台阶,坐在了石凳上。
揉了揉摔疼的屁股,陈绵绵也跟着走进去,不客气的坐在了他的对面。夏侯靖倒也没为难她,任由其自作主张。
“早说啊!”现在怎么办?她都在他们面前说好了会嫁给他。
这男人是不是在马府里安排了眼线,为何,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中。
说真心话,差点相信他有强大的感应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