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死对头,居然会来找儿子,这岂不是开玩笑吗?
喝了点酒,马世君本身心情就不好,见到死对头心情自然更加糟糕。
“这是本少爷的包间,谁准许你进来的。”他气的大掌拍了下大圆桌。
大家见情势不对,纷纷上前来劝,结果被陈元霸带来的护卫赶了出去,就连坐在一旁陪酒的姑娘都吓得花容失色。
此时的包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马世君和陈元霸。
“有事你就说,不要和我打哑谜,本少爷没心情猜。”他大发脾气。
面对眼前无礼的小辈,陈元霸倒也没动怒。今晚前来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商量,而且这件事关系到以后的生意。
像马震天这个儿子,生来就是好吃懒做二世祖,不利用他,什么时候去利用呢?
“别动怒,事情可没你想象中那么严重,我来只是想和你谈一笔生意。”陈元霸继续往下说。
这小子的脾气还不是一般的差,要不是为了生意,他早就派人打一顿再说。
“生意?”马世君的酒意顿时清醒了几分,“我有什么生意可谈的,陈元霸你别侮辱人。”
这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他马世君游手好闲,眼前的人还敢说生意,这不是存心讽刺他吗?
笑了笑,“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就行。”
就这样,陈元霸耐着性子和眼前的马世君继续想谈事情的细节。
一盏茶后,两人似乎已经谈妥了。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不过,事成之后能有多少银子?”他借着几分醉意,问眼前的陈元霸。
谈到钱的事可一点都不含糊,要知道现在月钱少,不趁机赚一笔太对不起自己了。
还以为眼前的人是个绣花枕头烂稻草,哪里知道对钱也看到挺重。这不仅让陈元霸有些喜欢起来,一个男人若是没一点野心就不算是男人。
“事成之后给你五千两。”他向马世君保证。
五千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想要得到那笔生意,就要不惜一切代价。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马世君看了一眼陈元霸,笑着说,人已经从椅子上起身。
两人就这样做了一笔生意,至于是什么生意,以后就知道了。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大婚之夜两人睡在一起什么都没做,结果天就这么亮了。
一大早陈绵绵在夏侯靖的怀中醒来,一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她气的直接一脚将他踢下了床榻。
“咚”一声响起,地上的人被痛醒。
“马熙儿,你不想活了。”揉着发疼的屁股,“本王你也敢踢。”
此时的两人睡意全消,陈绵绵坐在床榻上望向站着的夏侯靖。
“你无耻,趁着睡着居然对我动手动脚?”她连忙用被子裹着自己。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夏侯靖差点被气死了。
他走上前,“你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双眼里透着怒气。
不信邪,陈绵绵低下头看了一眼被子里的自己到底有没有穿着衣衫,结果……
“就算穿着,你也不能抱我。”她跳下床榻,“要知道,我们只是作戏,作戏你懂吗?”
夏侯靖站在原地,然后伸出大掌攥住了她纤细的皓腕。
“去哪里呢?”他笑眯眯的发问。
这人还没睡醒吗?起床当然是出去啦!
甩了甩手,陈绵绵发现根本无法甩开。
“你要出去是不是?那看看有没有什么事忘记做了呢?”夏侯靖好心好意的提醒着。
陈绵绵将自己从上到小打量了一下,衣服有穿着,绣花鞋也穿了,就是头发没梳,脸还没洗,这些问题不大,待会儿出去后再做也是可以的。
“没有……”她摇摇头,面无表情的回答。
夏侯靖的牙齿上下打磨,“更衣你会吗?”
说到更衣,陈绵绵可算是反应过来了,原来眼前这位王爷有起床气,还有呢!一大早需要别人来服侍,算了,谁叫她是贱内呢?
贱内贱内,卑贱的内里啊!
她弯腰要去见地上的大红喜服,哪里知道夏侯靖一抬脚,直接踩在了衣服上。
“昨儿已经成亲了,今儿本王没心情再穿这件衣衫。”说话的人手指往后面一指。
陈绵绵咬咬牙,往后面的方向走去,打开衣橱,从里面拿了一套衣衫出来。
清晨,两人的战争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