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有相似,有什么稀奇的,你怎么断定这些东西就是马家镖局失窃的那些。”他断定陈绵绵没本事证明。
想不到,她给人铺了一个漂亮的台阶,而眼前的人根本不稀罕,也不领情,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气了。
看着陈绵绵,夏侯靖似乎想到了她白天给马墨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冷鸷,将花厅里的烛火全部都吹熄。”陈绵绵冷声下令。
给人留了退路,想不到陈元霸得寸进尺。
那么,她又何必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呢?
果然,黑暗中,那批失窃的镖物闪闪发亮,没多久,花厅的烛火再次点燃。
望着眼前的女儿,马震天不得不服老,江山代代有人才,眼前的幺女比想象中要来的有本事。
难怪,这一次走镖,马墨言十分的有把握,原来对妹妹的肯定,他是深信不疑的。
“想知道那东西为何会发光吗?”陈绵绵认真的对视着眼前的陈元霸。
他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也好,那就让你彻底输得心服口服。
事情比想象中要来的简短也有趣,她只是将错就错而已,真正要感谢的还是眼前的他。
“那些会发光的是磷粉,白天的时候,这些东西洒上去,根本不会有什么异常,但是在黑夜中就会闪闪发亮,怎么样?很有趣是不是。”她一脸得瑟的望着败下阵来的陈元霸。
错在错在他太过于急功近利,工于心计。
花下重金五千两,只是想要整垮马家镖局,这显然是愚蠢的作为,再加上他们素来没有生意上的来往,押镖这种生意,他何必劳驾死对头来进行呢?自己做自己的生意,岂不是更自在。
“王爷,臣妾做的可好好看呢?这出戏,你满意吗?”陈绵绵笑着朝夏侯靖走去。
他很给面子的拍起了手掌,“不错不错,本王欣赏极了,爱妃啊,你这小脑瓜,实在太好使了。”
这两人也不嫌肉麻,当着众多人的面,居然打情骂俏。
“爹,剩下的事儿我们就回府再说吧!”她看了一眼马震天,示意其先行回府。
陈元霸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哪里知道,等到陈绵绵他们刚离开不久,官府的人带着官兵闯了进来。
二话不说将他强行带走,想不到这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
马熙儿,这个仇我会和你算清楚的,等着瞧。
回到马府,她看了一眼心虚的大房李氏,还有帮凶的马翩舞,至于最重要的人始终没出现。
“爹,是时候让大哥出来交代下事情了。”陈绵绵目光一沉,表情严肃。
大房李氏一听她要找自己的儿子,急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怒视着她。
“够了,这里你最小,什么时候能轮到你来指手画脚。”大房李氏一脸凶悍。
见发妻如此撒泼,马震天气的一掌拍在了大圆桌上。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都说慈母多败儿,你们这群人,把马府和镖局搞的乌烟瘴气,还有,若是墨言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世君也一样不会有好日过,等着陪葬。”他表情严肃,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大房李氏原本嚣张的气焰,被马震天这一盆冷水倒下来,算是彻底的浇灭了。
陈绵绵这才有了几分胜算,太好了,事情可算是有盼头了。
“康荣,你去把大少爷给我找来。”马震天看了一眼管家,大声怒喝。
没多久,马世君被找来了。
他一进来就吊儿郎当,打着哈欠,看样子昨晚又去花天酒地了。
“大哥,你居然帮着外人来伤害哥哥,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是为何呢?”陈绵绵有些心痛。
原本不想开口的马世君,听完她的话之后,整个人被点燃了怒火。
“哈哈哈……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什么同根生,什么何太急。我只知道,在爹的眼里,我马世君处处不如他。这些年来,除了在外面有点面子之外,回到家里,我就是一条可怜虫。”他说话时候眼神冰冷。
手指指着坐在上座的马震天,“我不过是想要一点银子,而你却不肯给,好啊,你不想给,那我就去外面找别人要啊。”
马震天有些生气,想不到眼前这败家子儿一点都不吸取教训,走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悔改。
“我有什么错,我没错,你一心偏爱马墨言,好啊,如果他死了,我看你还怎么去偏爱。”马世君毫无避忌,大声喊着死不死的字眼。
就在此时,马震天握着一只杯子,狠狠地砸在了他面前。
“逆子,今天我要打死你。”马震天生气的从椅子上起身。
陈绵绵没想过,事情会变成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