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单里,其中有一张纸上的笔迹本王觉得很奇怪。”说话间,夏侯靖将那张有纳兰端笔迹的纸抽了出来。
当眼睛见到眼前的字体后,慕婉清似乎有些一愣。
“你想说什么?“他询问夏侯靖。
到底那张纸是什么意思,这笔迹难道不是楚楚的吗?
夏侯靖不想再继续隐瞒,“这笔迹不是楚楚的。”
不是楚楚的,那会是谁的呢?
“你做梦都不会想到这笔迹的真正主人。”他直视着眼前的慕婉清,“也许他和楚楚死的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背后隐藏着你我所不知道的真相和秘密。”
“究竟是谁?”幕婉清失去了耐性。
见他表情里充满了不耐烦,夏侯靖可就没在继续隐瞒着。
“纳兰端。”
仅仅三个字,让他们全部都噤声,乖乖闭嘴。
说真心话,这件事绝对不是真的,楚楚怎么会认识纳兰端呢?
这显然是不可能。
似乎看透了幕婉清的心思,夏侯靖接着说。
“就算你不相信也没用,不要忘记,这张纸就是最好的证据,这个叫做纳兰中荣的人,曾经加入过你们救难帮。”
只要将那时候的事情回想起来,那么要彻底调查清楚有关于幕楚楚的死因,一点都不难。
孟威垣生怕幕婉清翻脸,看了一眼夏侯靖。
“阿靖,我们言尽于此,剩下的就让帮主自己慢慢去想。”
说话间,他先起身,原本坐着的夏侯靖也跟着起来。
事情确实比想象中要来的有趣,兜兜转转,想不到最后还是在这里有了转机。
“送客……”
幕婉清下了逐客令,倒也不是排斥他们,只是事情在没调查清楚之前,任何的话都不能随便乱说,以免做错了决定。
走出暗巷,三人坐进了马车内。
在回程的路上孟威垣笑了起来,“阿靖,你说好不好笑呢?”
他皱着眉,望着眼前带着一脸笑意的好友。
“到底什么事儿?”他的声音里带着询问。
冷鸷好像想到了孟威垣究竟想说什么。
“那个幕婉清其实不是男人。”孟威垣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男人?
幕婉清,幕楚楚。
难道他们是……
孟威垣点点头,“没错,他们应该是一对姐妹。”
想不到救难帮居然是女流之辈搞起来的,这让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受惊的马儿不停嘶鸣起来。
“怎么回事儿?”冷鸷先开幕帘,质问外面的车夫。
就在他的眼神对上倒在地上的女子时,整个人顿时慌乱了。
夏侯靖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同样,愣在原地,一言不发。见他们的表情那么奇怪,孟威垣下了马车。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真的只是一眼,整个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天呐,真是青天白日不能说人。
一说,还真是来了人。
“姑娘,你没事吧!”他走上前去查看。
到底是人是鬼,总要看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多谢公子。”说话轻声细语,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愁。
这让夏侯靖想到了死去的幕楚楚,难道真的是本人吗?
不会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个肯定不是本人。
下了马车,他走到幕楚楚面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她,五官和死去的旧爱一模一样,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来姑娘是初来乍到。”夏侯靖打量着她掉在地上的包袱。
点点头,她见到眼前的人有些羞涩。
在孟威垣看来,这个举动极不对劲。
好歹好友现在已经成亲了,要是贸贸然的将一个女子带回家,要是有什么闪失,事情肯定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是的,承蒙公子相救,可怜我身上的银两被偷走了。”
说着话之间,眼眶不禁转红。
银子都被偷走了,可见事情比想象中要棘手啊。孟威垣认为,此人要是去了王府,马熙儿的心情又会如何呢?
“那就不如随我回府,当作是赔罪。”
听了夏侯靖的话,眼前的她心中一阵狂喜。
太好了,真是出门贵人了这次。
冷鸷似乎有些难以认同,这人长得和幕楚楚那么神似,若是王妃知晓了,还不大闹王府吗?
身在王府里的陈绵绵,此时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心情愉悦,和白疏影,春熙有说有笑的。
“启禀王妃,王爷回来了。”有小丫鬟走进来禀报。
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