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虽眉头微皱,但并未阻止。
咋一看,清暖那理直气壮又熟络的模样就好似这一切本就是她分内之事一般。
冥皇换了一身黑色的锦袍,正漱着口,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她的服侍。
“姐姐?”
清暖看见出现的房内的人,显然是有几分惊讶的,对于一个可以自由出入冥皇卧房的人,总是难免有些在意,何况,这个人还是她喊了十多年的名义上的姐姐。
洁白的肌肤红霞密布,就连耳根也是红了个透透。
代一兮皱眉,难道清暖昨晚歇息在这里?不对!她昨夜睡外间并未见到有人出入,何况,冥皇虽然恶劣,但尚算言而有信,他既然说过不会不会伤害清暖,定然不会出尔反尔。
“姐姐,怎么会是你?”清暖倒是忘性大,昨夜事好似没发生过一般,依旧甜甜的喊着代一兮。
随后似乎又意识到自己此刻出现在这里多有不妥,看了看自己,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代一兮并不生气,只是她这样的行为让又多了一份担心。
自古女子未出嫁前与男子私下谋面都算不合乎理法,何况是这大清早的便出现在男子的卧房。
即使对象是冥皇也难保不传出流言蜚语。
昨夜发生的一切连她这个亲姐姐都误会了个透透,别提那些只是闻声却不得真正原因的女婢侍卫,想必,私下里在早已传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