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剔肉接骨,他亲眼所见,心已经很疼了,可是现在这种疼痛,仿佛烙入了骨髓,然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疼。
太医院里那三个老家伙,用的是什么药?
这么久了,为什么伤口不见愈合,反而有发炎的征兆,皮肉外翻,骨骼上的裂痕,都清晰可见。
这样的伤在男人身上,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这条死鱼啊!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小鱼儿,疼吗?”
沾着药膏的手,轻轻的滑过她的伤口,当指尖碰触到皮肤的瞬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颤抖的频率,那颗心似乎更疼了。
“你说呢?”
吁吁的喘着粗气,非鱼一记白眼,直直的丢给满脸心疼的男人。
伤口是明摆着的,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自然也就能联想到伤口所带来疼痛。他居然还问‘疼吗’?
切!真是的。
“对不起!”
沙哑的声线溢出嘴角,孟子洛垂下眼帘,小心轻柔的为非鱼上药。
眉头一直锁得很紧,嘴唇几乎抿成一线,就连只有冰冷没有其他感情的眼睛,都溢满痛苦。
药很凉,但是沾着药的指尖却很热,一点一滴划过皮肤,似乎能将疼痛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