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被揭开了,他们看到了与左脸完全不一样的、非常震撼的右脸。两人对着这张右脸又是仔细观摩又伸出手指去探摸……
“是真的坑洼。”
“你确定?”
“我是大夫,我当然确定!”那人有些怒了。
“好吧,撤——”
火光灭了,两个黑衣人窜出门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两人一走,阿姜便睁开了眼睛,他伸手揭开了右脸的面具,自言自语道:“就凭你们,也配摸我的脸……”边说边起床,他准备去洗漱一番再睡觉。
嘿嘿,就凭你们那点三脚猫伎俩和那狗屁不是的迷香,能迷倒我阿姜?回去向你们的主子交差吧,给你们和你们的主子一个睡踏实觉的机会。
洗漱完毕,他静静地盘腿坐在床铺上,对着窗外的月光,微闭双目。又是一个月圆夜,月亮上的光晕微微泛着红光,他仿似听到幽幽的云层深处传来了一声苍厉的狼嚎,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兴奋的微笑。
……
“那个太子妃也真是的,就像盘细作一样盘问妾身的乐师,妾身自小默默无闻地生活在骊国的深宫里,连大声说句话的行为都没有,谁想到如今到了大晋宫里,她还是这样咄咄逼人……”骊如雪委屈地躺在大晋王怀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