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看着头也不抬的风慕莲，刘芷玉的眼眶一红，捏着手帕捂上险些哭出声来的红唇，转身，悲伤地跑了。
风慕莲这才抬起头来，表情复杂地看着那狼狈的背影。
一旁的小德子偷偷打量着风慕莲，欲言又止。
“小德子，你说朕是不是很残忍？”风慕莲倏然问。
小德子不敢直面回答，转而委婉地说：“皇上，这百合粥娘娘熬了一个多时辰呢！听说，在给您送粥之前，她跟御膳房里的厨娘学了两个多月，好几次都烫伤了手。您看，这大热天的，她明知道您不喝还天天送过来……”
风慕莲皱眉，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大门口的目光不易察觉地闪了一下。
他刚才是有发现刘芷玉的手上有一块烫伤的。那是给她熬粥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吧？
“她又是何必呢？”
他叹息地端起刚刚被推开的百合粥。
百合的清香顺着氤氲的热气跑进他的呼吸之中，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饿了，还是忽然觉得这样一番苦心不能糟蹋了，他拿起一旁的金汤匙，在碗中搅了搅。
刚要喝上一口，他又回过头去吩咐小德子：“小德子，去太医院宣个太医给她看看吧，别说是朕吩咐的！”
“遵旨！”小德子行礼。
又忍不住问风慕莲：“皇上，您既然是关心娘娘的，又为什么不愿意让她知道呢？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不需要！”风慕莲又何尝不知道刘芷玉的心思呢？
只是……
他的目光扫来，冷冷地警告小德子：“小德子，你进宫多少年了？有些话还需要朕提醒你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