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家主一拍桌子,“来人,给我将这厮拖去官衙,若是新姑爷乱法,我百里家绝不能容他!”
到了官衙,官老爷一拍惊堂木,道:“下跪何人,有何冤情要诉?”
“小的张全,是百里家的伙计……,求大人给小的做主,让三老爷交出解药!”张全说完,“啪,啪”地给官老爷磕了几个响头。
官老爷见杜管家趴在地上,一脸惨相,威严道:“管家婆子,有冤道来!”
“启禀大人,小的是百里府上大管家杜英,百里府上二小姐少经人事,家主吩咐小的,教小姐一些管夫之道,不想,招惹了毒医门新姑爷记恨。新姑爷给张全下毒,让张全冤枉小的……小的受屈是小,可怜二小姐纳了如此嫉夫,天理不容,家宅上,已有鬼魅出没!”杜管家不顾自己脸上的伤肿,尽心尽力的说着,声声道着忠心。
“孙员外,这俩仆役所说可是实情?”官老爷捻着胡须,问道。
三老爷正了正身子,“回禀大人,他俩所说,一派谎言。去中城路上,只有张全一人陪伴,他人没机会给我下毒。若非毒医女婿搭救,怕是我早已命丧中城。女婿为人正派,怎会给张全下剧毒?更不曾给我解药。”
张全一脸惊恐,“大人为小的做主,三老爷不给小的解药,小的命不过明日!”
“你这该死的厮,枉我一手提拔你做外铺账房,你竟伙同杜管家给老夫下毒,每次老夫外出查账,你就给老夫下药,好使得老夫身子不爽利,早早回城。大人明见,草民只盼大人查明真相,惩处恶仆!”三老爷诚道。
官老爷微微皱眉,“仵作可在,给我查三老爷和张全,一查便知分晓!”
仵作查过三老爷和张全,回禀老爷道:“孙员外脉象为洪脉,却为毒愈之脉;张全脉象为濡脉,根本无中毒之照,更无绝命之说,最多就是夜里受了些寒凉,腹痛难忍,跑肚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