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地位上。”
“哼,那么,朕倒是荣幸了呢,能得到你的青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只要,朕知道。”
“若是我猜的不错,既然你能够送本座那等珍贵的礼物。那么,依照你的能耐,随时,都可以从这里出去,不是吗?”
风雅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依照你的能耐,不一样是不需要依附吴家?为何,不走?”
“额……哦……本座明白了,是本座多嘴。”
“既是明白了,那么,便快些走吧。这里,不是该来的。”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耐性,早就是被消磨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冷冰冰的话语,毫不留情的逐客令。
“嗯,你自己多多保重。”
“放心,朕的安危,在没有榨干朕的价值之前,吴家父子可是会比任何人,都要悉心的保护朕。”
“那么,本座就放心了。告辞,后会有期。”
“哼。”冷冷的一个鼻音,便是径直走到了卧榻边,大大咧咧的横卧上去……
今夜,似乎是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
苏家庄内,无数的灯火,摇曳生姿,几乎要将,墨色的夜,给生生的点的亮如白昼。
大堂,两抹青布麻衣,同样是被岁月压得有些佝偻的身子,紧锁的眉宇,将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的面庞,给摧残的更加不成模样。任凭,纵横的沟壑,更加的深不见底。
面前的茶几之上,安静的枕躺着一张沾了些许笔墨的信纸,肉眼清晰可见的明显的褶皱,也不知道是与谁人生了莫大的仇恨,才会惨遭,这等狠心的摧残。
“唉,庄子里面都找遍了,依旧,还是不见他们的半分影子。”
“既然是她要走的话,那么,离开庄子,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毕竟,当初,甚至是你我严防死守的密室,她也能够派人闯的进去,还将账本给偷取走。她的能耐,可是小瞧不得呢。只是,如今的花栎国,混乱不堪,此时此刻出去……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