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属下走……”说完,便是俯首,叩头。使的自己的身子,在吴阔的面前,显得更加的卑微。
“额……没了?完了?”
“是……”惶恐,不安——这般的解释,吴阔还是不满意吗?
然而,自己,除了唯唯诺诺的点头,继续忐忑,还能够如何?
“哼,你说的,却是这个?慕容吹花,你是当本王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还是,你自以为谋略过人,能够将本王玩弄于鼓掌?这般的借口,恐怕,是连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却是拿来糊弄本王吗?”好气又好笑的模样,听了这话,吴阔的面色,甚至是比之前还要来的难看。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只是王爷……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耿耿忠心,天地可鉴。”
“鉴你个屁,本王已经给了机会,只是,你还是要在本王的面前,耍弄心思。哼,这般,就没有意思了。慕容吹花,你走吧。吴家,不需要口是心非的人,尤其,是你这般的武功高手,更是,让本王,不安。”
“王爷……王爷……不要……属下真的没有说谎……王爷请不要赶属下走……若是可以,属下宁愿将心儿挖出来,给王爷看看真假。”
无趣到了极致的时候,却是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挖心?听着,倒是不错,只是,你舍得?”
慕容吹花突然有一种想要抽自己嘴巴子的抽动,懊悔,怎么会这般的冲动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是,这说出去的话语,泼出去的水。又哪里,收的回来?
真的不挖心的话,那么,倒是印证了自己,当真是有什么不诡的图谋。
事到如今,唯有,赌上一把。
右手抬起,悬于胸前,成爪,真气运作,流光溢彩的爪子,竟是比世上任何的神兵利器,都要来的摄人心魄的森寒。
喉咙滚动,有些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忐忑——真的,要动手吗?这下去,若是打的结实了,自己,恐怕就是得直接噶比了吧?
明明,只是咫尺的距离,却是恍若隔了不可逾越的鸿沟,可望而不可及。
到了面前的手,不争气的生起了害怕的心思,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哼,到底,还是不敢对吧?果然……”
蹭,
迸溅的火花,刺耳的金石交鸣的声音,将吴阔近乎鄙夷的字眼,给逼了回去。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
传入耳畔的,噗次,
沉闷,不大的声响,接踵而来。是锋利的兵刃,割破了皮肉的声音。
一寸,一寸的前进,任凭胸口的衣衫,被殷红色的液体,给润的成了浓郁的墨色。丝丝的甜腻味道,不安分的钻入鼻腔,浓郁的让人想要把整只胃都给呕吐出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