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袭卷了自己的心头。
好疼……好疼……疼的……几乎连这颗心儿,都要生生的麻木,成为恍若不属于自己的没有感觉的存在。
“嗯?”即便,先头说的再怎么的不近人情,只是,对面的人儿,还是蹙起了眉头。“苦肉计,在我面前,没有作用,哪怕,是一分。”
“苦肉计?哼,我哪里……”聪明如她,如何会不明白对面人的意思?只是,随意的看了自己那只沾满了淋漓的纤纤玉手,祸国殃民的面孔,便是被苦涩给淹没。
不管自己怎么样,从来,不会有人在乎。
哪怕,是这样子的受伤,在别人的眼中,也仅仅,被认为是在耍着一种叫做“苦肉计”的做作是吗?
哼,可笑,可悲。
有些像淘气的小孩子没有得到想要的玩1具,便是板起面孔,和不给买玩1具的抠门父母生闷气。放纵,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让那抹钻心的感觉,来的更加的深刻。
“该死……”她,这是要做什么?
这般下去,她的这只手,怕是会径直废在了自己的剑下。
手腕转动,握着剑柄的手,松开了几分,虚握。
无名指后扬,然后,以近乎肉眼难以企及的速度,瞬间击打在了剑柄之上。
嗡……
伴着一阵诡异的声响,三尺长剑的剑柄和那一枚无名指交接之处,凭空生出了一股浑厚如山的大力,顺着剑身,径直的蔓延上前。牵扯的,恍惚之中,甚至发现,连这枚笔直的长剑,都生了莫测的弧度。
下一刻,便是见得,这把长剑活了般的一个抖动,轻易的挣脱了慕妍希的手。
是挣脱,听清楚,是挣脱哦!
不同于将剑径直的扯出,这把算起来,只能够用森寒来形容的长剑,此刻,竟是如同一条绸缎,在不可能中,生出了可能。轻柔的,或者说,如同泥鳅儿似的滑不留手的脱离了慕妍希的手。愣是,没有触碰到哪怕是一分的破损的肌肤。
“额……你……这是……”空空如也的手,惹的慕妍希,有些不适。
刚刚抽2离了自己的长剑,来人便是似乎有些后悔。所以才会,如斯的迫不及待的……甚至,可以用逃跑来形容的速度……移开眸子。“
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竟是,对她软了心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剑。”
“哦……甚至是我的血……在你看来……也不过……只是脏了你的剑而已吗?”或许,是当真心儿失落到了极致,所以,慕妍希倒是没有发现,面前人的异样。
紧锁的眉头,蹙起了更加的嶙峋的沟壑。只是,檀色唇瓣蠕动,蹦达出来的字眼,如旧的沾染着一分,令人不敢亲近的阴冷和疏离。“……收起你可怜巴巴的模样,我知道,你慕妍希,从来都算不上弱势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