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要趾高气昂的炫耀,你的宽宏大量,卖弄你那招式的绚丽,一点一滴,狠心的将我的尊严高高扬起,然后甩在地上,践踏个粉碎。
这份耻辱,此刻,便是要讨要回来。
这个距离,谁也来不及相救。
哼,龙九,你,必死!
嗖……
咣当,
一连串的脆响,不知道哪来的疾控破响,不偏不倚,竟是在龙十六的匕首,马上就要触碰到了龙九的肌肤的那一瞬间,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远远胜过他的气力,强大的,甚至是不容许他有哪怕是一份的抵抗。手中的匕首,便是脱手而出。在空中飞旋着凌厉的步伐,似探戈儿,快的,近乎肉眼难以企及,没入脚下绵软的沙子当中,不见踪影。
持着空空如也的手,感受着无端端的发麻。脑子,有些恍惚,不明白,不理解,不相信,明明,已然是到了这般的地步,分明,是大罗神仙来了,也该是来不及了。然而,偏偏,老天就是这般的爱跟他开玩笑。
就那么半分的距离,明明是猫儿将老鼠逼迫到了角落尽头,无处可逃。
奈何,徒留的空空如也的一只手儿,手腕向内,带动着五指手掌,诡异的向内弯曲。而这最后的半分距离,倒是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鸿沟天堑,又似是海市蜃楼,分明看着在近在咫尺,然而实际上,却是看得见,摸不着。
打了铁定的主意,要取了他的性命。
此刻,却是有心无力,你说,徒留一只手,叫他如何能够扎进龙九的胸膛?
然而,事情若是仅仅这般的结束的话,那倒是太过的仁慈了。
头顶,无端端的撒下一阵狂风,锋芒,该是用来形容兵刃的词汇。若是指着风儿的话,该是不太的贴切。只是,就是区区的风儿,狠心的撞的龙十六一头扎着竖辫儿的头顶,击的无数乌黑,如瀑般的倾泻。好死不死的,状若疯狂的肆意披散,甚至是,连刀削的面孔,也妄图给遮掩了去。
凭空的,生了无数枚尖锐的刀子似的,在无形中,倒是狠心的割的自己的肌肤,好似是要生生的撕裂开一般,生疼。直钻入心扉的疼,彻骨。
龙十六一惊,顾不得去收拾头上的凌乱,一个金鸡独立,扬起双臂,猛瞪地面,曲起了一条腿儿。借势,便是毫不犹豫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踉踉跄跄的,落在了十数步子开外,好不狼狈。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先前龙十六所站的方位,从天而降下一条大腿,微一接触绵软的沙子地面,便是好似一块巨大石,落入湖面,硬生生的,以这只脚为中心,自内而外的泛开了一圈涟漪。
说的轻巧些,区区一圈涟漪,没有任何的惊天动地的绚丽,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威力。
偏偏,仅仅是这一圈涟漪,却是将脚下的地面,五丈方圆的沙子,自内而外的推出去整整厚度超过一尺。愣是将龙九和龙十六原先
所在的方位,给砸的凹陷了下去这般的一大截。明眼人都是能够看的出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