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知道赫镜棋向来看重顾瑾萱,容不得她受半点气。今日他这般定不是因为他,而是因着明县主。
“不如这样吧。就安排明县主在萱儿下席。”文王退让道。便是三席,也是给了明县主脸面了。
若早知这样,一开始的时候,他就不该叫明县主当头去。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明县主把人得罪这么死。
“凭什么叫我给她让!我爹是豫王,她爹不过是个侯爷,我决不让她爬到我头上去。”明县主指着顾瑾萱叫道。
顾瑾萱当即就气笑了。
顾瑾年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去,赫镜棋脸上的笑容也没了。连他老丈人都拉出来说了,还有继续的必要?
文王心里气得要死,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众人听了,夫人们都吃惊不已。而权贵的大人们,则都通通不语,看着明县主,真不知道这位哪里那么大的心,拿顾容和豫王想必。
论品级,确实是静伯候府不如豫王。可是要知道,圣人忌讳豫王,而亲近静伯候府。天子近臣,其实能够拿身份来衡量对方的。静伯候府若再圣人耳边多说几句话,说多了,很可能就会被豫王带来灭顶之灾。
这个明县主,真是蠢极了。
“我家到底不如豫王府,就此走了。”顾瑾萱拉着赫镜棋的手,头也不回的朝院门外走去。
这下子,文王拦也不是,不拦更不是。可明县主到底只是他请来的客人,他没办法去呵斥她,亦或者代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