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看到儿子那张苦巴巴的脸,豫王就觉得好笑,“人家小姑娘说的也对,你这幅是什么表情。”
豫王世子便说:“爹,你不懂。”
豫王胡子翘起,眼睛瞪得老大,道:“我不懂?我是你老子,难道比你懂得还少不成?又不是说不来,只是晚些时候,你摆出这张怨妇脸是怎么回事。”他儿子自从遇到那顾瑾颐后,德行愈发的诡异了。
豫王世子坐回到父亲身边,对他严肃且认真的说:“爹,你可是答应了我的,这次上兆溪,定要把我跟颐儿的婚事就此定下。”
“你急什么,媳妇还能跑了?”豫王觉得他家儿子想多了。
豫王世子都要哭了,“会!她真的会跑了!你都不知道她那个姐姐和姐夫多难缠,这么多年,一刻都不放松颐儿跟我独处。今日颐儿会不来,定是她姐姐又说了什么。……颐儿那性子,可不管你累不累,她想来就来,哪里还管你啊。”这事用脚趾头想,顾瑾颐的姐姐都有搀和在里面。
“怎么?这不是那小丫头的主意?”
“当然不是,她早前就答应我的了,断然不会到这个时候才反悔。可能是出门的时候,又遇到她姐姐了。”唉,想来他应该是世上最可怜的人,没有之一!追妻追到他这份上,也断然没有第二个了。
豫王对顾瑾颐的姐姐顾瑾萱,和她的姐夫赫镜棋是早做了功课。
可以说,他这一趟来兆溪,尽管有皇帝的意思,他这次来,也是想看看这赫镜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打过招呼,却不曾见过面。然而便是如此,也叫他看得出这个赫镜棋深不可测,特别是近两年来,他有意无意的把一些事,一些话传到他的耳边,他觉得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