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道他可能会这样问，但蒋玉菡在那一刻还是身子一抖，有点紧张的说：“是……”
何暮生看出她的紧张，笑了笑，说：“时间太久，几个方案的内容都忘得差不多了。”
“……”蒋玉菡抬起眼来偷偷打量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在说假话，难道说他真的忘了？就是再怎么对公司的事不上心，也不至于默不作心到这种程度吧……
那她该怎么说？原本计划中可没有料到他会忘记方案内容啊！
何暮生拿起桌上的香槟，饮了一口，澄黄的液体在杯中缓缓晃动，最终落入他口中，饮毕，这才淡淡的说：“不如你现在跟我讲讲，你的方案是什么内容。”
蒋玉菡神经一松，也罢，这对她来说也是个机会呢！
于是她便换了一个坐姿，神采飞扬的讲起自己方案的内容，其实如果没有顾薰的方案，她对自己的作品是百分百的满意呢。
就连何暮生在听的时候也偶尔露出一点赞赏的目光。
蒋玉菡就是因为他的目光，才大起了胆子，在讲完自己的方案后，眸光聚敛，扮作委屈的样子，微低下头，酝酿好感情，然后低声说：“何少，其实你不知道，我的方案原本不是这样的……”
何暮生来了兴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