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草会找个避风的地方,然后拿着画笔不停地画。至于上面画的什么,除了颜色是秦炎柏能认得出的,其余统统不知道。
好比有时候会用灰色画一整版类似云彩或者海浪的东西,然后再用红笔描上很多小圈圈。又有时候,则会用很深的紫罗兰色喷出波浪的花海,然后旁边画着一个类似于稻草人的形状。
难不成是抽象画?秦炎柏凑上前观摩半天,最终还是看不出所以然。
“我说你看不懂吧。”
“我是看不懂,但你是怎么想到要画这些东西的?比如什么颜色,或者上面画什么形状。”
悠草望着自己的画,良久才微微摇了摇头:“其实这些东西我没经过大脑,只是有时候觉得就要这样画,就要这个颜色,如此而已。”
“所以说,其实你也不懂自己的画。”
悠草听秦炎柏这么说,不由笑了,偏头想了下说:“有道理,原来以为别人都看不懂,其实我自己也没看懂啊。还是警察的思维敏捷,分析事情比较透彻。”
看到悠草的笑容,秦炎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清爽。忽然感到原来这个夏天并不是那么难受,总有些人会让你感到清凉无比。
悠草去天台的时间渐渐多起来,有时候会画画,有时候则拿着只袖珍花盆给里面的小植物剪草捉虫。两人常常在这里见面,然后聊些有的没的,但这些话题从不涉及双方的现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