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柏愣在那里是因为绝对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敢对警徽发誓,这句话根本没经过大脑,从何而来都不清楚。
算表白吗?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场合。
悠草歪着头望着秦炎柏,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渐渐落下去趋于平淡,像是没有生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虽然……知道,但……的确没经过大脑。”秦炎柏懊恼地垂下头去,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
悠草盯着秦炎柏看了会儿,略点着头:“知道就好,我先走了。”
秦炎柏赶忙抬头,想解释什么,但看着悠草坚定离去的背影,还是闭上了翕动地嘴。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就连自己觉得荒唐的话,要怎么去描白。
真的喜欢她吗?回家的路上秦炎柏一直在问自己,然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逐日向后捋顺。其实如果说真的喜欢,那应该就在第一次见面。因为从那天开始,心里就有根弦绷在了悠草的身上。
仿佛无论到什么地方,他总会惦记着那个樱花树下的女孩。
是不是讨厌蔡子清也是因为自己的移情别恋?想到这,秦炎柏顿感脑子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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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草回到病房时儿媳已经走了,老干部郑重向她道歉,表明自己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悠草赶忙说没关系,淡淡地回道家里人也是担心老人的身体。
不表示没关系还能怎么办?这是自己的雇主,如果不肯罢休到最后倒霉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