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柏的话并非恭维,悠草的确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孩。阳光照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让整个人显得通透起来。仿佛玉雕的娃娃,美不可方物。
悠草红了脸,略略低下头去,她同样想要夸赞秦炎柏,但少女的矜持让她把话忍在了肚子里。
下火车时,或许真的因为人多,两人的手就那样自然的牵在一起。秦炎柏注意到了悠草并没有拒绝自己,欣喜地紧紧攥住悠草的手,生怕一不留神就丢了。
转上了去乡下的汽车,两人之间的尴尬终于消融殆尽,悠草很自然的与秦炎柏说笑着。仿佛所有之前的不愉快和隔阂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这让人憧憬的爱情。
汽车又晃荡两个半小时后,司机在前面扯着嗓子吼到站了。下车才发现这里没有什么站牌,不过是路过村口放下他们而已。天将近黑了,而满眼望去,荒凉的看不到一个人。
秦炎柏心里犯嘀咕,想不到悠草却没有半点怯意。她大致判断了下方向,朝着远处几所民宅走去。
“我们先去找人打听下,一个村子的应该会认识。”
按照村民们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张蓓蓓的家。只是让他们比较失望的是,人出去卖农产品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她的手机放在了家里,老公大概以为是要货的才发了个地址过去。
看着两个陌生人,张蓓蓓的丈夫显得很警惕。好在悠草是个女孩,才让他没那么抵触。最终沟通清楚,原来知道是妻子同学的妹妹,这才打扫出间屋子,让他们住下来。
悠草以前见过张蓓蓓,虽然没有城市女孩那样青春艳丽,但绝对比这里土坷垃环境要时尚的多。可她偏偏回到了家乡,还嫁了个如此憨头巴脑的丈夫,心中叹息着命运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