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喜极而泣的情感。
“您是老师···”柒玥紧皱着眉头，看着老者，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其中划过，但是，那速度太快，让柒玥似乎看到了什么，但是却是什么也没有抓住！
“是啊是啊，亏得我的小月牙子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啊！真好，真好！”老者伸出手，想要拍拍柒玥的肩膀，但是，那双手，却是从柒玥的身体中穿过，根本就无法触碰到柒玥的身体，老者的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看看我，真的是老了，我都忘了，现在的我，根本就触碰不到任何人，又怎么可能碰得到你呢！哎！”老者摇摇头，苦笑着说道。
“老师，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柒玥满目的疑惑，看着老者。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老者到底是谁，但是，冲着心底的那一抹熟悉感，还有这位老者的那慈爱的面容，她即使再不愿意做天月的替身，在此时，还是欣然的接受了！
只因，她实在是不想伤了这样一个老人的心。
“小月牙子，老夫没事儿！久了，老夫早就是该死之人啊！呵呵~~”老者淡笑着，看着柒玥，只余留下了满目的平静，之前的那抹苦笑，似乎并不存在一般的！
那是一种看淡生死的洒脱！
“老师···你这话？到底是何意？为什么我听不懂？”柒玥紧张的看着老者，紧咬着下颚问道。
“傻丫头，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啊，还是那么的傻！为师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老者淡淡的笑着，伸出手，明知道不可能触碰得到，但是，他还是拿起手，放在柒玥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