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立在棺材旁弯着腰讲话。
“有人注意到棺材上的画没有?”
夏臻带着白色手套,手指轻轻黏在古棺表面,稍微用力,这是一种破坏文物的行为,也只有夏臻这种从来不把规矩当一回事的家伙才能做得出来。
他抬头看了眼悬在头顶的队长的尸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尸体死亡时的面部状态,跟棺材上的这个女人有点相似?”
夏臻手指肚沿着女人脸颊的边缘滑动了下,闭上眼睛,明显感觉到这块漆,跟其他位置的漆薄厚不一。夏臻心疑了下,感觉上,这张扭曲的面孔下面应该还存在着一张脸。
“你……你说的尸体……是我们队长……能不能放尊重点?”小南双拳攥紧,他太紧张,没办法直视头顶的一切,隐隐约约,感觉到头顶到处都是队长的眼睛。
队长已经在房顶悬挂了四天,由于天气缘故,闷热之感配合了队长散发出的特殊味道,令人隐隐作呕。
滴答,滴答,滴答——天花板因为室内的潮气凝聚了一层水汽,沿着队长的手臂掉下来,正好滴在大棺材的底部。夏臻围着红棺拍照,把整幅画的细节拍了下来,这也许能成为重要线索。夏臻站起来,抬起头,一滴滴坠下的红色液体引起了他的注意,夏臻仔细看,发现队长身体贴着篆符的位置,已经被一种又红又黄,琥珀色染湿了。
“大家想想办法,抓紧时间把你们队长弄下来。”夏臻目光扫过诸位,大家都无动于衷,谁也不愿意亲自爬上梯子,把上面的队长给弄下来。
就连扬言说尊重队长的小南也是,他不敢。
而且队长的手腕被铁丝锁着,痕迹越深,三个纤细的铁环已经没法承受队长身体似地,他手腕上的皮肤早就被割破,铁圈深深陷入肌骨。
夏臻疑虑的看着尸体,这样下去可不行,尸体情况不佳,能越早送去法医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