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月只是说,现在时局动荡,就算是衙门的差事也不好做了。
当时县太爷连连点头,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了。
当时就握着朱四月的手说,兄弟你是真懂哥哥的心了。
朱四月又说,衙门人手还是少了,手里也没有好装备,这样下去如果这块地方发生什么乱子,他这个县太爷可就要为难了,这里几个姓氏,沈氏最壮大,虽然表面上跟衙门相安无事,实际上沈氏才是这块地方的太上皇。
县太爷差点当场哭,握着朱四月的手:“兄弟,啥也不说了,来这杯哥哥先干为敬。”
朱四月就说:“我手里的护院,各个都是神枪手,也很能干,不如这样,就让我的护院充入衙门给县太爷做事,工钱我出,差事您说了算。再说沈御医家吧,小沈一死,这笔钱还是会被几个大户分了,他们本来就十分张狂不服衙门的管教,一下子这么多钱溜进来,他们估计就能不把县太爷放在眼里了。”
这次县太爷倒没激动,只是默默的点着头,心里却十分认同,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小衙内说的眉飞色舞的,言语之中对朱四月还有些许的佩服。
三叔儿子愣了:“然后呢?然后还说了啥?”
小衙内说:“然后就啥也没说了,谈了些风雅,说了些古玩字画的事,那个朱四爷可真是大家见识,我爹听的一愣一愣的,后来还说请四月先生有时间也抽空教导我点学位上的事,哦对了,朱四爷还会说西洋话,就是那个鸟语。”
三叔听儿子的叙述,越听脸色月白。
三叔心里淌血,干干问:“那后来呢?”
三叔儿子说:“后来,县太爷亲自把四月先生给送出来的,两个人还拜了把子兄弟..”
听到把子兄弟四个字,三叔双眼一花,耳朵嗡嗡嗡的鸣叫起来。
踉跄了两下要不是被儿子扶住,一早就倒头跌在地上了。
三叔病了,这下心里明白过来。
这朱四月好奸贼。
他这是要跟县太爷合起火来霸了沈儒秋的家财啊!
这下,三叔真是彻底的傻眼了。
朱四月知道,暂时三叔不会出来乱跳,这段时间他们可以耳根清净清净,血人参就快到关键期,前几天那场雨来的正好,一场雨后,人参还可以早成熟个一天半天的。
这些荒唐闹剧,等儒秋醒过来,自然就会大风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