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沈儒秋手臂僵硬的端着食盘,总有冲动把所有一切丢在地上砸个乱七八糟。理性的压制下他更堵得厉害。
阿黎没回答,安静的似乎制止了时间的流动。
儒秋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身体一阵冷一阵热。
最终,还得悻然的自己走了。
阿黎给面前的佛像拜了拜,低头时,脚边的小黄鼠狼正在痴缠。
阿黎一伸手,黄鼠狼跳到她的手上。
果然,在黄鼠狼的小腿上帮着一个纸筒。
阿黎打开纸筒,上面写着。
“耐守。”
两个字的意思是,耐着性子守候下去,总有相聚的一天。
阿黎把纸条塞进嘴巴里吃了,干巴巴的纸张咀嚼起来也能比山珍海味都香甜,放了小黄鼠出去,阿黎从佛堂的点子上艰难的爬起来,不知不觉在这里跪了太久,双腿都疼的麻木了,趔趄走出去,见沈儒秋立在外面一动不动。
“我饿了,要吃东西。”
“我这就去。”沈儒秋喜出望外。
“能给我找根笛子来么?”
笛子?
如果是她要的,只要不是冷战不说话,要什么都好。
儒秋端着饭菜回来,阿黎捏着一根青色的竹笛。
这笛子,不知道还管用不管用。
阿黎把笛子放在唇边,轻轻吹响了,不知名的曲子,幽怨婉转却总是有点希望的。
声音轻飘飘传出去,儒秋托腮听着。
笛音飘出去,不知道在这地宫之中可以传得多么深远。也不知道它们听到笛声,是否还能认得。阿黎唯一能想到的,自己保护自己的一丝力量,不知道能否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