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样想。”
“不是随我,你要记得,我没有你那成年累月积累的能力跟经验,但是我是新的,你是旧的,在这个新世界里,一旦我找到一种全新的玩法,我一定绝不留情的去运用,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到底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到底怎样对阿黎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我也只好拭目以待。”
沈儒秋点点头:“你不用对我紧张兮兮,对于阿黎我爱的不比你少,只是,我不想像你一样去爱护她罢啦,你的方法在我眼中极其地恶劣,无疑是对阿黎的一种伤害。”
“儒秋。”阿黎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对我来说,最大的伤害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底什么样?”沈儒秋不明白,他只是说:“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最好的时光,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在想些什么东西。我一定会让你看到那一天的。”说完,沈儒秋冲着他们两个人做了个天主教徒的祝福礼,就拖着他黑色的袍子,上船去了。
他的身影,就像天边飘过的那一抹黑云——
朱四月立在码头上,望着沈儒秋出神,却觉得沈儒秋其实也有一股力量。
巨大的破坏与控制的力量。
“四爷!”一个穿着军队服饰的年轻男人骑着马跑到马头,冲着朱四月行一个军礼。
“四爷,袁大帅,要来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