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我把你的衣服送来了。”
“谢谢你。”
亨利神色慌张的不正常,宋香故意问:“你怎么抖的这么厉害,生病么?”
亨利的澡盆里有一点血痕,宋香余光看到他的大腿正在流血。
“你继续洗吧,我不打扰你。”宋香微笑着出来,重新关上门。
沈儒秋就立在远处的廊口。
宋香知道沈儒秋是在等自己。
“怎么样了?”
“见到我有些不自然,应该是看到了。”
“我就说了,像他这样虔诚的人总有很大的弱点的,太复杂了不可能虔诚,虔诚的大多比较心思简单,他藏不住对你的意外之感就说明昨晚开门的就是他。”
“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送衣服给亨利?”沈儒秋笑笑,整理了下宋香的衣口。
“不是你说的么?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女人?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宋香表情浅淡,“以后能不指使我的时候,还是尽量克制一些吧。”说完,宋香把沈儒秋的衣服也放在他手里,悻然走了:“结果你看到了,我去实验室。”
沈儒秋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个天鹅绒的盒子:“这里的东西蛮适合你那件礼服的。”
宋香有些意外,接过了盒子打开看,一颗祖母绿戒指。
宋香凝视了一阵子,盖上盖子揣在口袋里,也没道谢,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对才应该,仍旧说:“我先走了。”沈儒秋补充一句:“亨利的伤口应该化脓了,回来的时候去趟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