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书乃天喻国公主,就算无所出也应当顾念两国邦交善待,若不然定会成为招灾惹祸之麻烦。爱卿应该知道此事的轻重缓急,你若执意如此,必会给天喻落下把柄,逼朕讨要说法。”皇帝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想发火却又发不了,毕竟淮湘还有几十万兵马的大权在他手上,他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小。
“皇上有所不知,微臣的前王妃已经安然无恙的找到。她曾经和微臣共同驰骋沙场,奋勇杀敌,她为微臣付出一切,可是微臣却负了她。如今找到她,微臣只想好好的补偿她,弥补自己对她的亏欠。”骊彦北目光直视着皇帝,不依不饶。
“这王妃之位本就是她应得,况且,月神鸢为淮湘所做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毫无建树的柳晗书?”
“这..”皇帝显然是有些为难,虽然月神鸢曾经声名狼藉,可是回归之日早为自己澄清为他人所害。况且,她对淮湘的贡献是有目共睹,若是不给个合理的解决方案,百姓那关也是难过。
“呵呵。”宫久幽轻笑一声,看着骊彦北的眼光意味深长。“哟哟,原来是旧情人回来了,迫不及待的想旧情复燃啊,这柳晗书可是碍着你们事了,这么想将之推出门外。”
“景王,请自重。”骊彦北黑着脸,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宫久幽头高傲的一转,顺便恭敬的对着皇帝鞠躬,看得昨日才被他气得半死的皇帝眼角一阵抽搐。
“父皇,儿臣倒是有个好主意,既不得罪天喻又能给月神鸢和百姓一个说法。”
“你说。”
“这月神鸢既然是骊彦北原配又功绩颇多,王妃之位自是该得。柳晗书乃天喻国公主,屈尊下嫁彦王府,虽然无所出,但好在贤良淑德,何不平起平坐同为正妃。”说完这句话,宫久幽心里可是爽极了。鸢鸢都不要他了,他还这么念着他未来的夫人,鸢鸢把真正的柳晗书送回彦王府打的不就是让她们两姐妹自相残杀的主意,这骊彦北想把柳晗萧送走,好戏都还没开始,怎么可能!
这一说,骊彦北脸黑得像锅底。他对柳晗书本来就没什么感情,鸢儿回来,他自是要将柳晗书休弃,免得脏了鸢儿的眼。
“皇上,这柳晗书天生善妒,喜欢演戏装贤淑,她本就不能生育,若是鸢儿生下子女,微臣是怕她对微臣以后的儿女下毒手啊!”骊彦北各种理由各种说,无论如何他也要将柳晗书休掉。
“父皇,儿臣倒是觉得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子嗣都护不住,那便枉为男人。”一语双关,一边暗讽皇帝护不住他的母妃容妃;一边暗指骊彦北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实在是不像个男人。
“景王!”
“够了,柳晗书乃天喻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此事事关重大,就按景王说的办,两女平等为妃,以堵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