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病还未痊愈,头仍然有些昏沉沉的,眼睛一闭,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是被渴醒的。
她翻身坐起,吞了一口口水,只觉得嗓子眼痛得很,再摸下额头,滚烫滚烫的,显然又烧起来了。
什么破名医?连个发烧都治不好,收费还那么贵,简直跟杀人抢劫没什么两样!
苏蕊蕊懊恼莫名,掀开被子下床,打算下楼倒水喝药,谁知摁了几下灯,却始终没有摁亮。
她皱眉,知道一定是停电了。
她拉开窗帘,借着月光拿了药,便摸着黑昏沉沉地走了出去。
走廊漆黑一片,她就如一个盲人一般摸索着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按着记忆,她朝饮水机摸去,虽然磕磕绊绊,但最终还是顺利地摸到了饮水机旁。
取了水杯倒了水,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药一股脑全扔进嘴里,然后灌下一整杯水仰头吞了下去。
喝完之后,还是感觉嘴唇干燥,嘴里烫得仿佛可以喷出火来,于是索性又接连喝了好几杯水,感觉到胃里被水灌满了,嘴唇总算有点滋润了,这才放下杯子,转身摸索着往回走。
只是没走几步,突然撞到了一个说不上很软,也说不上很硬的东西,而且似乎还有温度。
苏蕊蕊一时好奇,便仔细地摸索起来,直到手指突然被咬到,她才瞬间明白挡她路的不是什么不明物,而是人,活生生的人!
她想缩回手,可是手却被人死死地拖住了,紧接着手指传来一阵锐痛。
她又气又恼,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搧了过去,叫道:“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