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挂断电话,她转过身来在那个忐忑不安的女孩面前坐下,淡定地将聂逸云方才说的话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说完之后,讥诮地笑道:“作为一个曾经做过别的男人两年地下情、人的女孩,你自己觉得自己可能还会是处、女吗?”
女孩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起来,“你……调查我!”
她挑了挑眉,“小姐,你要的不是十万,是一百万啊!谁会那么简单地把一百万拱手让人?现在怎么论?是你去曝光视频呢?还是我们去公安局告你一个敲诈勒索罪?”
“不要!”女孩惊悸地大叫,掀开被子跪到了她的面前,含着热泪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我妈病重,急需要钱治病!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那么昨天晚上……”她疑惑地问。
“昨天晚上,我也在宴会上。能够出席那场宴会,也是缘由我和从前那男人的关系。”女孩羞愧地捂着脸有些崩溃地小声啜泣。
“起来再说吧!”唐小如心软了。
她是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感性之人,尤其看不得别人的眼泪。
女孩哽咽着起来了,坐在床沿边上直抹眼泪,“前两年,一直是那男人给钱给我,我把钱都寄回家给母亲看病,因为这样没舍得怎么给自己买衣服以及化妆品,就算买也是买a货。有一次他带我去参加宴会,当众被人笑话他的女人穿a货衣服,挎a货的包包。他勃然大怒,一气之下便毫不留情的甩掉了我。这样一来,我便没有了经济来源,于是只好继续物色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