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改头换面,S市有她容身的地方吗?你也不想想顾市长当年是怎么说的,畏罪自杀,听说贪污了一大笔款子,足够吃枪子了。”
“顾市长倒是好,一人的命换得全家荣华富贵,听说这位顾小姐一个人在卡罗创办学校,十二年免费教育,只要符合条件,学费全免,简直在做义务工作,这一年几千万的开销没有一大笔经济来源怎么撑得住?我看顾市长贪污的钱都给他女儿了,这不回国来做点慈善,拿着我们的纳税人的钱跑去卡罗做义务教育去了,真是……放在古时候,算是卖国贼了吧。”
“说卖国贼就严重了一点。”
“这不算卖国贼算什么?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跑去给其他的国家做慈善,这位顾小姐还真是高风亮节呢。”
“她现在还想卡罗和S市的教育局能够合作,真是想得有点多,一个贪污犯的女儿,她怎么就这么不要脸,还敢回来,以为没人能认出她吗?”
“就是,一个贪污犯的女儿,竟然做起了教育,她懂什么是教育吗?”
“难道把学生都教成贪污犯吗?”
顾平安刚松了一口气回来听到这么一席话,胸膛里的火一直窜出来,这要是换成当年的性格,早就一脚踢开门进去和他们理论去了。
一群自以为是还自命清高的人,凭什么这么说她,这么说她爸爸。
当年的她是绝对无法容忍有人编排她的外公和爸爸的。
二十八岁的顾平安,创业这么多年,听过更难听的话,也做过更多的妥协,早就懂得了适当地收敛年少时的锐气。
堵心归堵心,工作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