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揉了揉眉心,昨天,她在帮顾笙世熨衣服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发烧了?
不对……
他们去堆了雪人。
还是不对。
她记得昨晚顾笙世靠在她怀里哭了。
“嘶——”
睡的太久,一努力回忆,头,就开始痛了。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洗好漱,小心翼翼的下着楼梯,进了餐厅。
吃到一半,她又停了下来,目光朝四周扫视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他人呢?”
发生昨天的摔跤事件以后,除了睡觉以外,管家决定全程守着许欢颜,这样……谁再想陷害,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太太说的他,是谁指先生吗?”
不是顾笙世,还会有谁?
她一醒来就没有看到他,书房也没有。
“嗯。”
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诚了,“方才先生和上官少爷,已经进了地下室,准备审问流月呢。”
流月被关地下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