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他的身体已经离开了沙发,蜷缩在地板上。
长腿一伸,“哗啦啦——”空酒瓶碰撞的声音。
夜里十点,墨爷滴米未进,滴水未沾,各种酒水,灌满了他的肚子。
“冷凝凝——”他大声的嚎叫一声:“给我倒杯水,我口渴。”
“..”回答他的,是窗外,某只不知休憩的小鸟的叽叽喳喳声。
“冷凝凝,水,我要喝水——”他又喊了一声。
“..”这一次,就连窗外的小鸟,也懒得搭理自作自受,不作不死的墨爷。
“呵,呵呵,呵呵呵——”墨爷突然狂妄的大笑起来,口齿不清的说着:
“贱-女人,下-贱的yin-荡女人,我还没嫌弃你呢,你自己到跑了。滚,滚远远的,别在让爷看见你。如果你敢再次出现在爷的面前,爷保准把你扔到南太平洋喂鱼。让大海里的鱼,洗去你满身的脏污。”
多么不堪入耳的话,他也只能是自己坐在这里发泄。
凝凝听不到,更看不到他此时的那种醉酒鬼的狼狈模样。
此时的凝凝,已经把自己洗洗的白白的,躺在大chuang-上,抱着儿子。
她的脸,还是红红的。
她在为自己刚才的冒失举动懊恼不已,更不知道,明天一早起来,要如何面对炫一。
冷箭还处于兴奋当中,挥舞着小爪子,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
“冷凝,你和炫一叔叔是不是和好了?”
“!!!”凝凝无视儿子的问题。
“我跟你说哦,我特别的喜欢炫一叔叔。如果炫一叔叔可以跟你结婚的话,我是不是要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