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爷打着哈欠,淡淡的瞥了凝凝一眼,含糊着说:“早!”然后,转身上楼。
凝凝的表情如遭雷劈。
“早!”南宫墨居然早上起来跟她问好。
新鲜哎!
这可是她认识那个自称“爷”的男人以来,他第yi-次跟人家问好。
最后,某女忍受不了墨爷最近接二连三的变化,果断给墨爷诊断为:“生病了,没吃药”这一特殊群体中。
墨爷回到阔别两小时的自己的房间,钻进尚有凝凝身体余温和幽香的被窝里,继续补眠。
某男人就算是补眠,心里也仍旧在盘算着小算盘。
每次都是在她醒来一个小时前,偷偷的开溜,感觉跟偷-情似的,太不好了。一定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能够安心、踏实,光明正大的,还不被当流氓赶下来的合理理由赖在她的chuang上。
如果可以,在做一些男人对女人最爱做的事也很不错。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秦泽说:“一个男人,如果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不想跟她做那些爱做的事,要嘛是男人有问题;要嘛,还是男人有问题。”
无论男人面前的女人是谁,他们都会有一瞬间的荷尔蒙飙升。当然了,荷尔蒙飙升的代价当然是做那些男女在一起的事情了。
自己昨晚那没出息的小弟,叫嚣了一晚上,嚷嚷着饿。他又不能真的把冷凝凝怎么着。
忍的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临近天亮的那几个小时,他是怎么忍过来的,自己都忘了。那个时候,他满脑子里都是男人如何和女人之间的那点破事。
啊——墨爷烦躁的挠一挠头,不让自己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果断钻进被窝,睡觉!
可是,不是他不争气呀,是他的被子里全是那女人的味道,让他怎么能忽视掉自己最原始的渴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