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他们是在游轮上,那么他们的小房间应该是随着江水与游轮本身的冲击而一起一伏,根本不可能静止不动。
“妈咪,你得罪了什么人吗?”冷箭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老妈这么抠门、怕事的人,会得罪什么人,把他们给绑架了。
他们一没钱,二没势力的,绑架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烤了吃肉?他老妈瘦巴巴的那么干瘪,上了烤炉,柴柴的,味道,绝对不好吃。
他自己,那么小小的,上了烤炉出来就成小鸡仔了,能分到几口肉,谁会吃呀。
难道是人口贩子,要把他们卖到大山深处,给深山老林里,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老光棍当儿子、当媳妇。
冷箭脑补过后,一阵恶寒。
凝凝也很奇怪,她平时为人低调,不偷不抢,不得罪人,有没钱没势力,能得罪谁呀。唯一还过得去的,也就是她的长相了。
可凝凝自认为低调,平时就是白衬衫加牛仔裤,从来不穿什么名牌炫富;也从来不穿着暴露性--感的衣服,谁会注意到她这么一个头发遮住半张脸,穿着普通的女人。
怎样想也想不通!
哎……一把辛酸泪,想了就头疼。
这之间凝凝和儿子短暂的交流后,凝凝双手撑开,成o型,把冷箭抱在怀里,相互取暖。凝凝很冷,头也很沉,可是,最后的意志支撑着她,不让自己倒下。实在撑不过去的时候,凝凝就会狠狠的咬自己下唇,直到咬出血,血腥味在空腔中蔓延开来,意识清醒为止。
小个子少年出去了大概半个小时,然后,铁门被打开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类似于医生之类的人,手里提着药箱,过去给凝凝看病。手电筒照了照凝凝的瞳孔,量了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