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不会对她说,自从和她在一起过之后,他便懂得了女人的美好,食髓知味自从那以后他便再也瞧不上别的女人,无论是环肥还是燕瘦,都再也无法被他看进眼睛里面去。“二小姐,我总算是来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一直都在等自己来,而且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全世界的通缉他?“是啊,我来了,是不是很意外?”见他摇头,端木玉儿突生一股恼羞成怒,为他那不在意的态度,也为他那对自己骤然改变的恭敬。
以前不管是什么时候,刘寒都会微笑着面对她,但此刻,他竟然敢带有冷意的直视着她的眼睛,让她有一种他敢和她平齐平坐的感觉。她端木玉儿是什么人,注定了是人上人,他刘寒一个司机而已,凭什么和她平起平坐?
刘寒苦笑着摇头,抬手又举着酒瓶对嘴灌了一大口烈酒,笑得满是凄苦,“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
“你这是在怪我来得太晚咯?刘寒,你好大的胆子!”端木玉儿怒极反笑,目光冰冷的注视着二楼的刘寒,恨不能用手中的美工刀将他戳穿。
“不敢,我哪里敢怪二小姐,我只是怪我自己为什么做出那么禽兽的事情。”刘寒嘴里说着怪自己的话,可实际上他的脸上却并没有多少忏悔的意思。
望着这么口是心非的刘寒,端木玉儿只是冷笑数声没有接茬。便这般站在楼下与他对视,良久之后刘寒先一步受不了,扔掉手上的酒瓶,认命的缓步朝楼下走来。“二小姐,你恨我吗?”
“我为什么要恨你?”端木玉儿抬眸冷笑,反问:“就凭你,值得我恨吗?”
刘寒原本有些欢喜的脸庞因为她的话,脸色瞬间僵硬,失魂落魄的走下台阶,举起双手任由她身边的保镖将自己五花大绑,在路过她身旁的时候苦笑:“二小姐,遇上你的这几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幸福?就他这样的人也配和自己谈幸福?端木玉儿没有说话,目光冰冷的看着他被捆绑起来塞进车内,在路过李凯身边的时候,端木玉儿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你就那么害怕我?”见他一阵猛摇头,端木玉儿再次无声扬唇冷笑,讥讽道:“既然不怕我,看到我为什么要发抖?我是老虎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
“不,我不害怕,真的不害怕。”李凯嘴上说着不害怕,但那身子却挣扎着想要距离她的刀锋远一些。明明就是一把并不起眼的美工刀,却能给他带来这么严重的颤抖。
冷漠的瞥了一眼快要尿裤子的李凯,刘寒不屑的朝地面吐了一口唾沫,嘲讽道:“李凯,你看你那个怂样,有什么好怕的。”
见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关心别人,端木玉儿好笑的坐上车,坐在他们对面的位置上,伸手拿过保镖队长腰间的电棍,对着刘寒的腹部便直接击打了过去。可怜刘寒刚才还在嘲笑李凯,这一秒却如同死狗一样瘫软在了座位上。
望着一上车就动私刑的端木玉儿,保镖队长和刘寒好歹也是同事多年,猛地见他这样受苦,有些不忍心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