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毕言索不能如愿,司徒锦也不会让他如愿,一个短暂的插曲,在喧嚣中开始,在寂静中落幕。
在无意人的眼中,仅是无关紧要的插曲,在有心人的眼中,却是不可或缺的资源,在众生茫然寻找归宿的时候,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浮木总会成为想要紧紧抓住的事物,因为,错失的代价,无法弥补!
一步步走过的路,不论是痛还是笑,都是难以磨灭的记忆,有人会超越自我,有人会彻底沦陷。
g国的夜,还是那么的深沉幽暗,即便在繁华的富人区,灯火辉煌,犹如白昼,也难掩黑暗角落的肮脏和罪恶。
“小姐,小姐,救救我!”空旷的大厅里,一个中年妇女在华贵的地毯打着滚,使劲扣着自己的脖子,神情异常痛苦,不断哀嚎着。
客厅的旋转楼梯上,站着的女孩,画着烟熏妆,眼帘上涂着厚重的蓝色眼影,在微弱的灯光下,尤为妖异,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小口的抿着,不时抬眼看向客厅,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神冷漠,红色的酒染红了她的唇,仿若嗜血一般。
不是时间消磨了他们,更不是命运抛弃了他们,而是他们放逐了自我,从此在那条路上,渐行渐远,难以回头。
“救你,谁来救我,谁能?”女孩缓缓走下楼,站在妇人身边,将杯中的酒倒在她的脸上,手指松开酒杯,掉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如同她的声音一般:“谁也不能,既然不能,一起下地狱吧!”
毕言索被回绝后,兴致颇受影响,十分不解,于是,开始了他的唐僧道路:“疯子,你说,为什么不让我医,我是专业的啊!”
风青宸轻哼一声,算是答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毕言索的对象立刻变成了卓修然:“小三,你说,为什么,为什么?”
卓修然打开车门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靠近酒店的湖边,种着许多的荷花,在风中摇曳着,恬静美好:“怕你辣手摧花!”
“……”他错了,不该问的,他们不是好基友,累觉不爱,耷拉着脸,一副壮志未酬身先死的表情。
他想要息事宁人,别人可不想,唐雨薇幸灾乐祸的起哄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老鼠眼,你真正的目的居然藏得如此深,啧啧,辣手摧花,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那花看不看得上你。”
“她看不看得上,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看得上你就可以了!”毕言索小声的嘟囔着,可没胆说的人人皆知,要真那样,凶丫头非要当场灭了他不可。
即便小声,也不能排除竖着耳朵听的孩纸,卓修然意味不明的补了句:“小毕,你藏得是够深啊,动作够快,不错,不错,有顾大的风范!”
听闻此话,毕言索毫无节操的嘚瑟起来,伸手捋了捋额前的发,摆出个自以为超帅的姿势:“小三,快给我拍张照留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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