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的三年?”乔冬菱低低的重复着,她曾经寻找过原因,可那段时光似乎被封存了般,没有任何痕迹,没有任何消息,就如同有人刻意抹去般,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司徒锦又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垂下眼帘,淡淡地问道:“为什么?”
“你只要说帮不帮忙?”理由她说不清,但感觉并不好,毕竟是家事,没必要让外人知道,苏双儿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影响到她的声誉,这是生在豪门的弊端。
“我要知道原因。”不知道原因,她不会轻易下手,毕竟豪门的事,太过污浊,不是她能涉及的,不小心会葬送了自己,得不偿失,这些年,她靠着小心翼翼,和万事留退路,安然活到现在,不然,她说不定早死在父亲手中,怎么会有今天的生活,那些从来不是简单得来的,她每步都走的艰辛。
唯一错误的是,三年前,她参与其中,若是没有,呵,想了作何,世间没有后悔药,她也不允许自己后悔,不可否认,当初做那样的决定,有着自己的不甘和私心。
司徒锦微微皱起眉头,神情不悦,隐藏的高傲不经意间透露出来,冷冷地说:“冬菱,你要知道,我不是非你不可!”
乔冬菱低声笑了两声,做事确实需要小心,不过也要看人,她嘛,暂时不够格,拿起手边的包,站起身:“司徒小姐,我觉得,没说下的必要,先走了。”
“站住!”她厉声喝道,市井小民,也敢给她难看,真是够了:“冬菱,想好了吗?”
“自然!”伏低做小不是不可以,但要看配不配,威胁,从小到大,她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早已木然。
司徒锦缓了缓气,她如今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不然绝对不会找相熟之人,她必须知道三年间的事,才能有应对之法,苏双儿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方,不禁有些失了分寸,她的旁门左道,向来只在亲朋好友间,并未真正涉及社会,眼见自然差点,表情僵硬的露齿一笑:“坐下吧,我们好好聊聊!”
乔冬菱不再坚持,重新坐回位置上:“理由,必须有足够的理由,我才会做。”关键她也想知道,三年到底意味着什么,会不会涉及到自己!
“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和双儿去餐厅吃饭,后来……”司徒锦慢慢将今天的事情讲出来,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那三年,你全然不知?”她好歹是苏双儿的亲人,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司徒锦摇摇头,出国的事太突然,她是在她离开后好多天才知道,所有人绝口不提此事,她根本无从下手,仿佛双儿成了一个禁忌,她甚至怀疑过……
“她家里没人说起过?”乔冬菱试图从中得到些有用的线索。
“没有,而且我觉得,姑母有点奇怪。”司徒锦想到,她去双儿家无意间看到的一幕,自那次后,她再也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