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里的药效都已经散尽,他却跟吸毒上瘾了一样,停不下来。
或者说,跟初经人事的人一样。
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在她的身上探索。
“宫言晔,你够了!”在他蠢/蠢欲/动之际,她终于爆发地吼了一声。
男人停在那里,唇角边勾着一抹淡笑,略带无辜的看她恼羞成怒。
“之前是帮我,我不该说些什么!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就过了!”他越无辜,她越来火。
她记得,他之所以会动手是自己主动的。
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也只能是吃哑巴亏,责怪不了任何人。
虽然心里对失去第一次不是滋味,可这确实怪不了别人。
在这之前,除了接吻,她并没有做过越界的事情。
今天却一次性就完成了所有,而且是跟没有好感的男人。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难过又有什么用?
但是,药效都没有了,他还做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以同样的情况来概括了。
“我救了你,你现在好了。是不是该换你来解救我?”他轻挑眉,黑眸里灼灼生辉。
果然!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专门就是用那个地方来考虑问题的!
她语气是深深的鄙夷:“我看你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哪里是不舒服的样子?说话不打草稿,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被戳穿?”
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离开,不然,不会在这里跟他说这些。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假象,懂吗?”宫言晔不害臊的扭曲事实。
“我不懂,我现在需要休息,请你出去!”忍住跟他拼命的冲动,木溪儿转了个身,背对他,眼角有泪水匆匆的流下来。
第一次对她而言是珍贵的。
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她就算再接受不了,也怨不了任何人。
比起被那些流氓侮辱,宫言晔的出现,对她而言,算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