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是美娆让人无法呼吸,平坦小腹下,那布料的黑与天然丛的黑如何搅合得这样浑然一体?劳顺新口干舌燥地想,极尽下流迫切,我一会儿地加入绝对不能破坏这他妈太叫人疯狂的“黑与白”,老婆啊,你这真是一露定江山,哪个男人跑得了你这身美肉!
“噢!”劳顺新简直就是扯下了自己的军大衣和军装外套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贾宝神的一条腿盘在他的窄腰上,顺新从皮带里抽出来的衬衣间也只一点空隙肌肤碰到她腿上的热气,美得屁股直扭,“宝贝儿宝贝儿,”销魂地叫,
贾宝神被他亲得,被他咬得,被他摸得,被他抓得,被他蹭得……仰头娇叫,“慢着慢着,顺新,还有……啊,”他的头颅已经在她两腿间攒动,宝神抓着他的头发,视线模糊地看着那飘忽炉火上煮着的酒,愣是咬唇手移上他的耳朵,猛地一揪!
就这,顺新疼得一嘶还舍不得那嘴离开那黑色的一根湿润布料,咬着它就抬了头,又急又支吾地说,“奶奶你饶了我成么,我都快爆了!”
贾宝神揪他的脸,“酒,酒,你别破坏我的计划好不好,”
这时候她是娘啊!
顺新再次猛一吮,贾宝神头往后仰都快哭出来了,顺新一鼓作气压在她身上,一边解裤扣唇埋在她耳朵边狠狠咬,“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是我的,我的!”
宝神手一抬那样无力,像落媚垂柳指着火上的烧酒,“不喝酒不准上,”
顺新跟他媳妇贴的恨不能长一起,粘着她的腿抱着她的腰两人一起滚,“你去拿酒你喂我,”
宝神起身去倒酒,顺新就贴在她身后上下乱摸,哎哟,这炉火旁是个啥场景撒,炉火有眼睛的话都羞臊地要闭眼!
宝神才不喝呢,她捻着酒杯扭头看他,眼神汪汪,“顺新……”
这是得把他的魂都叫化啊,不觉痴了地张嘴就喝了她送过来的热酒,
酒断肠,酒断肠,
劳顺新算是终生记得这口酒,
就是这口酒,叫他丢了老婆,让他认识到了渣渣的厉害!
(今天本想把这一节一气呵成滴,结果电脑不争气出问题了,只有分节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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