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理上的反应又折磨着她,就差薛烈吹个口哨她就会不淡定了。
直过了好久,见她一动不动,薛烈斜睨着她,冷笑道,“耍我是吗?”
说罢,抱着她就要出门。
“不是……我尿!”
看着自己又要被带出去,贾紫凝也顾不上跟他赌气了,现在急需解决问题,否则膀胱都要涨爆了。
薛烈停下了脚步,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迎着他的目光,贾紫凝只有妥协,“我尿,真的!”
他这才移动脚步,回到马桶边。
贾紫凝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诉自己现在是非常时期,就当自己是受了重伤,大小便暂时失禁需要一个人伺候,尿就尿吧,坦荡荡的,或许不久后他就会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终于,在自己做了那么强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她闭着眼,屏住呼吸,听着“嘘嘘”的声响冒出来。
“纸!”即将完事时,她气恼地说道。
但身后的男人压根当没见她说什么一般,等到她小解结束,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贾紫凝只能在心里把这个杀千刀的男人诅咒个千万遍,才忍住了自己骂人的冲动。
回到床上,他立刻拿着铁链又来拴她,贾紫凝哪里还会乖乖就范,挣扎着想逃。
薛烈立刻翻身骑在了她身上,将她的身体牢牢地禁锢在大床上,抓着她的手把镣铐锁上。
还能有一时自由的另一只手则在不停地捶打他,可那种力道对他而言就像是虫子咬一般,锁了这只,他又如法炮制将她另一只手也锁上了。
贾紫凝气得大叫,“薛烈,你这是囚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她使劲地挣扎着,换来的不是他的同情和心软,而是她肌肤上的一层剥皮。
又是囚禁么,日日夜夜,无休无止的,她要再一次沦为被他圈养的金丝鸟吗?